有着屏风挡着,易冷还算自在。一出来便看到安然在用手帕正擦着手,微蹙眉头,还闻了闻指尖,似乎怕擦得不干净。
一看到他,易冷心里就冒火,害他差点就在床/上尿了,这简直差点成为他人生中的阴影。
安然在没有什么武功,自然不敌易冷,一把被易冷压制在床/上,但是他并不是很害怕,他知道易冷对他做不了什么,否则在这府邸里易冷也活不了。
易冷坐在他身上,一手掐着他的脖颈,安然在的脖颈很纤细,易冷一只手就能掌握,似乎只要用力能掐断那脖子,以消他心头的怒火。
易冷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真心地动过怒了,平日的生气也只是浮现在冰面上,没有根基,还能冷静地思考,现在他就想掐死安然在。
他想到刚刚被调戏的事情,也像安然在刚刚那样伸手,皮笑肉不笑道:“你信不信我gan死你啊?!”
偏偏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还有笑意,似乎根本不当现下当做是危险,看着易冷,闪亮的眸子有些欣喜雀跃,听了这话甚至将腿主动盘上易冷的腰,就像是花蛇爬上窗棂找到了喜欢的盆栽,便摆动蛇身盘绕着植物,一圈又一圈,不知分寸直至勒死为止。
甚至要环上易冷的脖颈,舌尖舔/了舔唇/瓣,一片红/润,说:“来呀。”
易冷:“……”
这真是马叉虫得没边了……
这样反而让易冷冷静了下来,觉得自己跟一个疯批较劲干什么,总不能狗咬了你一口,你也去咬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