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倒吸冷气可以被认为是惊叹,也可以是某种小心思的羞涩。
顿时,祁羽声转身看向易冷的眼神晦暗难辨,转身看向易冷,易冷依然微垂眼做温顺状,却感觉到祁羽声的视线在他身上巡逻,让他有点无所适从。
祁羽声紧盯着他,像是黑夜中的野狼紧盯着小小的猎物不放,声音低沉而喑哑,说:“我的伤口不能沾水,帮我擦身。”
这在以前的伺候里,并没有过的要求。
难道是变/态越老脸皮越发不要了吗?
易冷只愣了几秒,马上让自己自然地过去帮祁羽声擦身,努力催眠自己眼前这是一块白花花的猪肉,手里擦的这块不是腹肌,是敦实的五花肉……
而祁羽声的视线在易冷身上始终没有移开,看着他拿着沾了水的布巾在自己的身体上拭擦,偶尔不小心指尖还会蹭到他的腹肌,如葱白般的指尖沾了水好看得不像话,微微垂头,睫毛纤长如蝴蝶,很是认真地往下拭擦,让人不禁联想到要是这双手包裹到……
易冷快速地拭擦完了,躲开了重点部位,却见祁羽声没有下步指示,视线不小心瞄到某个物件,忍了又忍,还是忍不住了:“义父,你下面都着凉地翘/起毛边了,要不穿点衣服?”
祁羽声:“……”
“那拿衣服来罢。”祁羽声还是盯着他,甚至让易冷帮他穿,易冷只好硬着头皮帮他穿好。
好在祁羽声却没有下一步的吩咐了,实则祁羽声是在想着,这易冷装傻还真是一绝,明明就心慕于他,偏偏还装作一副无事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