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冷是真心好奇,毕竟他现在并没有将傅念当成亲人的亲情,将他当成仇人又自问未免太抬举他,现在有的只有漠然和不爽。
傅念脸色刷地一下白了,这话听起来就像是易冷故意讽刺他似的,可是他只能受着,艰难地开口:“从小父亲就效忠于皇上,训导我君臣之别。”
易冷点点头,又是一个被封建礼教残害的人,他没兴趣再问了,说:“这样还有什么事情?”他还要去找陆舍呢。
“我想说的是你也有继承得可能。”
傅念望着易冷,没想到易冷却没出现他想象中的的高兴,而是蹙眉,说:“不对吧,就算我有可能继承,估摸也不可能让我来继承吧?我身上可是有大宏的血脉。”
“通常来说是没有可能,可是如果我帮你得话就有可能了。”傅念的眼睛放光,语气有些急切,“我会帮你坐上这个位置,我可以让傅家也可以帮你,只要有我在,就算是朝中有人质疑你的血脉也没关系,一开始坐上去确实不稳固,但是你有我的辅助下会坐稳这个皇位……”
易冷听了没有寻常人的激动,看着傅念有些疯魔地形容着他坐上皇位的给予的帮助,微拧眉,打断他的话:“我不想做皇帝。”
傅念一愣,不可思议地望着他,说:“为……为什么呢?你根本不用费任何力气,只要交给我来做就好了。”
“不想就是不想。”易冷干脆地拒绝他,“按照你这么说,就算我坐了这个皇位,也是毫无能力,这是对所有人的不负责。更何况我坐了皇位也不觉得开心。”
傅念脸色一下子灰了,还不死心地急需想要劝服易冷:“你不用会做什么,一切只要我来就可以了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适时出现就可以……”
“那你自己来坐不就行了?”易冷反问,“既然你什么都能安排好,为何不自己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