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冷蹙眉,不太明白这事情关这大师伯什么事儿。陆舍笑看两人之间的气氛,看热闹似的,但大师伯转身看向他,出声:“弃言。”
陆舍摊手:“大师伯你不要以为我什么都能干啊……”
“行了,到时候我让你师父少叫你回谷里坐医,让你多游历一年。”
“两年。”
“行。”
陆舍这才收回笑容,对易冷说:“公主的病情我无法医治,她得心病,愧疚太过而不想活了,我们能救想活的人,却救不了寻死的人。如果你不想看见她死的话,回去见她一面吧。我知道你顾虑什么,你大可见了她之后再决定去不去北漠,这与你去见她这件事不冲突。而且,若是到时候你真想走了,我帮你便是了。”他瞥了眼旁边的大师伯,“再说也不止我。”
易冷犹豫着,他看向旁边的大师伯,问:“那他跟公主的关系……”
陆舍看向大师伯,让他自己回答。
男人的散发几乎挡住脸部,甚至脸上还有很久未修剪的胡须,看不到他真实的面容,他凝视了易冷许久,收回视线,回答:“……多年未见的朋友。”
易冷看着他,没说信与不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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