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冷没听这些,心里已经有了主意,他更喜欢自己行动,起了身,准备离开。
“这就走了?”阮栩有点不舍得。
易冷诧异地看向他,说:“不然呢?难不成在你过夜吗?听过贼在屋主这过夜的吗?”
阮栩喃喃着:“那得看是什么贼,采花贼……”
易冷:“……”伸手极快地轻敲了阮栩的脑门一下,警告他别瞎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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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帅府外,一白衣飘飘,玉树临风的男子从后门出来,脚步颇为潇洒,带着点不羁,在街市上七弯八拐,显然是有意要甩掉一些跟着的人。
许久,他出现在远离集市的一所破庙之中,这里经常聚集着乞丐和五家可归的人,他扫了眼庙里的那些乞丐,并不理会,径直地走过去,走到破庙的屋后,断壁残墙的围墙那正坐着个衣衫凌乱,头发披散两侧,乱糟糟的,像是乞丐,只是这人身形高大,衣服并没有破烂之处,甚至是完好的衣衫,只是仰头喝着酒,整个邋遢地让人觉得是乞丐。
“大师伯,我都说了您不要老在元帅府外晃悠,您会引起人家的注意的。您再看看您这一身打扮,你晃来晃去还不要饭,人家也很难不注意你啊。”
那人放下酒,散发中露出一双眼睛看向他,擦了擦唇边的酒迹:“你师父真没给你取错名字啊弃言……她怎么样了?”
“她啊……”陆弃言即陆舍,看了眼面前的大师伯,实话实说:“那是心病,打击太大了,她本来身子就弱,一路上从北漠来赫州也落下病根,这病来势汹汹,而且她这心病需要心药医,她因为愧疚这心里也不想活了……您还是谷里最厉害的大夫,该知道我们治不了这个。所以不能怪我。”陆舍立即甩锅,表示不是他的医术不行。
男人沉默,一会才开口,低声说:“我想去见见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