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易冷认出了那白衣男子是陆舍,但是陆舍似乎并没有想要跟他相认的意思,甚至幸灾乐祸地看着他被关押。
傅念处理了易冷和袁在途的事情后,眉头微蹙,心情很是不好,显然不仅仅是因为易冷这件事情。
他并没有着急去审问袁在途和易冷,吩咐着下属将陆舍安排在府上的客房住下。
“还请陆公子不要嫌弃这房间小,这舟车劳顿,你先去歇息,若是有任何需求,尽管吩咐下人去做。”
陆舍见着傅念彬彬有礼的样子,对他的印象还不错,笑说:“哪里的话,元帅有事尽管先去忙便是,我来府上就是救人的又不是享福,我是被你花钱雇来医治人的,长阳公主和皇上若是有任何不适派人来找我就是。”
“陆公子进门便是客,你是神医谷的大弟子,天下谁能不晓你的名声,有钱都不一定能请到神医谷的人,这次能请到你来为娘亲和皇上诊治已是难得。我断不会亏待陆公子的。”傅念依旧礼数十足的回复着他,陆舍得到这回答很是满意,觉得这傅念做人还是很上道的。
陆舍跟着下人离去后,傅念问着旁边的下属:“皇上怎么样了?”
“皇上心慌好了些,服了陆公子的药后这会子已经歇下了。”
傅念点头:“那就好,多派几个人去照顾皇上。”继而他又问,“我娘亲那边呢?”
“长阳公主……似乎还有点不适,刚才还不肯喝药……下人们都在劝着她,相信很快就没事了。”
傅念揉揉眉心,他对这个娘亲最是没有办法,不是她太过强势,而是她有时候太过固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