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易冷挟持着他,让他假装若无其事地在前面走着,并没有回去元帅府,而是走了另一条路,不知实情的副将军和士兵也只得跟着……接着便是让他说出让其他人先走,自己突然狂奔甩开身边的士兵,进入一条不知名的小巷,接着这人便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刀。
若不是时间急,他又及时地将身子往后缩了一下,而副将军察觉不妙追上来,恐怕这一刀已经让他剖开肚皮了。
看得出那人的武功不错,他对于士兵能追上易冷的希望不大,不过却觉得这招钓鱼开始起效了。
说不准,还能钓到不少的鱼儿。
傅念感觉肚子上的伤口还在出血,伸出手来,五指已经沾上血迹,湿润血腥,惊得一旁的副将军立即喊着他回去包扎伤口。
“大宏人果真是狡猾卑鄙!若是抓到此人,定要让他受尽百般折磨!”副将军愤恨地说着。
傅念的唇角弯了下,低头看着肚皮上血迹晕开,想起那果决的身手以及那精湛的演技,恐怕从他跟自己说那一大串百姓的性命这种话时就在骗人了吧……
这人倒是有趣。
不过,可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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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北漠士兵在全城内搜查着可疑的人士,甚至还拿出了一张画像来挨家挨户地让人确认是否看过,城内人人自危,而易冷也不敢随意地出现在集市上。
他从傅念那逃脱之后,没有出城,而是继续留在了城内,由于北漠士兵在城内搜查,他只好找了家小庙来藏身,所幸的是这里没有人来搜查,但不方便的是他无法出去采购易容的工具,只能在夜里在庙里拿白日人们献上的贡品来果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