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喊李大夫来!!”戚明理大声地吩咐着手下,一脚踹开了房门,快速地剪开易冷的衣服,拿出包扎的东西和伤药,简单地给易冷先止血。
易冷痛得冷哼一声,但是还没有醒来。
大夫过来看过之后,给他清洁了伤口,开了些药,看着易冷昏迷不醒,苍白的脸色,情况不容乐观,但迫于戚明理的淫威还是模棱两可地说:“能否熬得过得看他自己。”
古代缺乏消炎抗菌的药物,易冷肩膀上的伤口极深,所以当晚因为伤口的问题,易冷便发起了高热,烧得脸红通通的,大汗淋漓,其余的部分又苍白无色,两相辉映,倒有些绮丽的美丽。
湿毛巾换了一条又一条,每条很快就被滚烫的额头给蒸腾得缺乏了水分,宛如干毛巾一般。
这一烧,易冷便烧了几天,一直没醒过来。
李大夫也被时常喊过来看他,见此情形,只有惋惜,看着易冷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蛋,微微起伏的胸膛,唯有摇头捋须,感叹着:“这恐怕是不……”抬头便看到守在床头几日未换衣的戚明理,那凶狠的眼神盯着自己,未出口的那个“行”字顿时咽了回去。
戚明理没有开口的意思,只是盯着他,询问的意思不言而喻。
李大夫心里苦,只好说:“……我再给他开几服药,趁热给他灌下去,把被子给他闷住,出多些汗,记得把汗给擦去……”
戚明理蹙眉,下巴全是几日未修剪的青茬,有些疲惫,终于开口,声音比往常难听许多,像是许久未进水:“又是这样?”
李大夫拉着脸,不是这样还能怎样,这再烧不死也变成傻子。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戚明理的脸色,说:“护卫长大人恕我直言,烧了这么多天都不见醒过来,不如先为他准备身后事……”戚明理眼神瞟去,凌厉得让李大夫住了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