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在刚才一直未出声,突然,安然在抽出了佩剑,剑锋闪烁着利光,横向自己,一向潋滟的脸蛋,此刻满是悲伤,他悲壮道:“这事我有责任,薛义是我的副城守,是我只留了一万士兵给他,导致城内兵力不足,更是我看错了他,我难辞其咎,唯有以死谢罪!”说罢,剑便从喉间割去!
幸好,旁人及时制止,但即使如此,安然在的手也被利剑划出了深深的一道伤痕,血不断地涌出,瞬间染红了他的银甲。
“事已至此,你就算以死谢罪又能如何?能换回赫州吗?!薛义只是你的副城守,并不是你!当下最重要的事情,是我们这些大军该去哪里休养生息,再夺回赫州!”
听到有夺回赫州的希望,所有将士前所未有地一致响应九皇子,那些对他有成见的将领都由衷地开始信任他。
趁着这时,安然在提出了个建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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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冷难得被喊来守在仪事的营帐外,看着大夫进去,以及进出的每个人的脸色异常凝重悲痛,他多少猜出,出大事了。
果然,不久后,他就知道赫州副城守投诚,赫州失守的事情,与之伴随的是,安然在的赫州军以及九皇子的北门关军队正合为一支军队消息。
这些对于易冷来说,都不是很关心的问题,除了听到赫州失守,那赫州城内的陈小公子会不会有危险的担忧之外,就是刚刚的营帐仪事,竟然没见到阮栩出现。
营帐仪事散了之后,易冷正要转身去做别的事情,却见一人跌跌撞撞地跑到营帐这里,仔细一看,却是阮栩!
此时的他仍然易容成严华的样子,但是气息不稳,唇瓣发白,十分费力,显然他受伤还硬撑着要跑来,身后还跟着照顾他的亲卫。
“严先生……你伤势未愈不易跑动……所以将军才为了你的伤势着想才未喊你一起仪事……”
阮栩却丝毫不听,对着守在营帐前的亲卫,冷声喊着:“让开!”抬头看去,眸色冰冷,却神情一滞,唇/瓣微张,隐隐要喊出什么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