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昨晚余叙的话语,他思虑片刻,还是下令。
“全军拔营,回赫州。”
易冷也被带着一起上路,还是陈小公子还是归他照顾,安然在并没有将陈小公子接过去的念头,一则是用陈小公子困住易冷的逃跑,二则是让易冷也尝尝那晚他被孩子折磨的痛苦。
回到赫州后,易冷被关进了安然在原本在赫州的府邸,依然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士兵,而安然在则一回来就跟将士们商谈去了。
原本留下来守城的副城守薛义看到安然在回来甚是惊讶,如今听到安然在的话后,也开始后怕了。
安然在说:“我已派人给垚城送了信,让他们无需惊慌,没本将军的援军他们确实会有点麻烦,但是他们的城也不会轻易就破。”继而说:“当务之急是先将城门关了,守城为上。”
这话一出,将领们皆有点无语,心想着这大靖来的小侯爷脾气的确乖僻。
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,还有一封密信也被私下送到了九皇子的军队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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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禀告门主,圩城被北漠士兵屠城,我们到了圩城的时候,颜七已经身亡,是与人战斗后而死,对方也当场死亡,我们已经检查了对方的尸体和面容,看不出对方是哪个门派的人。”禀告的人始终跪在地下,头低垂着,恭敬地禀告着一条条的事宜,身子一动不动。
祁羽声的脸色不是很好,那不是受伤所致,纯粹是心情不佳,新随侍的义子被杀气拂面都不由屏住呼吸,杀气凛冽如寒风,他生怕惊扰到祁羽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