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打了个喷嚏,因为冷着才醒的。
阮栩:“……”
易冷对此有些疑惑,虽然从阮栩的描述中他得知了自己睡着后醒不来,宛如死人般安详,连鼻息都微乎其微到几乎没有,但是易冷本人对此是没有任何感觉的,醒来还一脸迷糊。
他们都猜想是那颗药草的作用,但目前这种睡过去没有任何动静的情况,他们还了解得不多。
从此之后,阮栩怕易冷真的就这样睡过去再也醒不来了,干脆就搬到他的房间里照看他。对此解释是,由于不清楚那颗药草的作用还有哪些,或许像是这种睡着宛如死去的样子后面还有什么情况发生,为了观察以及保护易冷,阮栩才搬进来的。
易冷对此犹豫了一下,便同意了。
他想的却是,他睡得这么沉,搞不好一睡一天过去了,再搞不好一辈子就这样过去了,这个时代没有闹钟,那么阮栩充当这个闹钟的角色也行吧。
阮栩是打地铺,易冷睡床铺,原本如此安排易冷觉得没有什么,但是这里的春末露水重,湿气也重,屋内的地板不同现代,是凹凸不平的地面,一到了半夜清晨,地上全是水迹。
易冷说:“你这样打地铺不好,会容易得风湿的,搞不好还得风寒。”
阮栩一如既往地温润,摇摇头,道:“无事,睡着了便不觉了,还能按时起床。”
易冷看着阮栩,阮栩对他微微笑,手里还拿着件衣服给他披上,嘱咐他多出去走走,这般任劳任怨的样子,让易冷实在不好意思让他再打地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