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经不在了,吃一个已经故去的人的醋,是愚蠢的。
可是,连忆暖站在这里,看着这间房,不知道还有多少和那个暖暖有关的东西,自己却从来不曾留意过。
这里,是那个暖暖的家,自己,只是个替代品,是鸠占鹊巢的人。
这样一想,难受的很。
她想哭,又连哭都没力气——
她扭头,灰心丧气的想离开,路过电视柜,看着那里规整的诸多碟片,俯身,想起自己前几年过生日录的短片都在三哥这里。
翻着,就找出了那个有些旧了的碟片壳子。
包装上什么也没有,只用手写了四个字:天使暖暖。
那是三哥的字迹,天使暖暖,她知道说的不是自己。
手有些抖,她拆开盒子拿出那张光洁如新的碟片来。
抬手放进机器里,启动了电视,屏幕上开始出现画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