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息醉跟着站起了身:“你做什么,这些菜我不吃,你不能吃吗?”
陆谦舟垂下眼眸,声音里难掩失落:“师尊不喜欢的,徒儿也不喜欢。”
“谁说我不喜欢了?”
陆谦舟立刻抬眸,一双黑亮的眼眸欣喜的看着顾息醉。
顾息醉算是彻底败给陆谦舟了,重新拿起筷子吃了起来,吃到哪块算哪块。
明明自己已经馋的不行,但这次竟然只吃了正常的饭量就饱了,剩下的被陆谦舟整理好,放进了保鲜的储物袋里,留给顾息醉明天吃。
顾息醉一句话也不想与陆谦舟说,到水池进行第二日的洗经换髓时,更是一点也不客气,对陆谦舟又是挠又是咬,一点也不客气。
陆谦舟的血流了一池水,成功后的顾息醉照样眼睛一闭就睡去,什么也不管。
陆谦舟抱着顾息醉出水池,谢清远依旧还是那冷冰冰的“洗干净”三字,就离开了。
之后的每次洗经换髓都是如此,谢清远无论在哪里打架还是修炼,每到顾息醉要洗经换髓的时候,都会准时出现,在一旁远远的看着,结束后会一次不落的丢下“洗干净”三个字离开。
因为每天的伙食,顾息醉对陆谦舟的怨念一日比一日深,虽然洗经换髓的历练一日比一日难以忍受,但是顾息醉对陆谦舟的怨念比这洗经换髓的痛苦还要深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