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在将要装上台角时被顾行之扶住了腰,似乎是有意的,顾行之解开了他的西装扣子,像往日那样亲昵。
“放手。”
叶侨咬牙说道,然而语气却软的不像话,顾行之握住他探向手机的手,只侧着头小声呢喃:“空腹喝酒会很容易醉的。”
顾行之的手停在他的腰上,环过他的衣服悄悄解开他的衬衫,叶侨隐约能在眼前镜中看到顾行之的动作,便是一阵羞耻与侮辱肆无忌惮的涌入他的心中。
“你在得寸进尺。”
叶侨说,他明白顾行之的刻意,恰如顾行之方媛的刻意挑衅又陪酒道歉似的,顾行之掐住他的腰上的肉只轻轻说:“看来盛屿没有教过你,不要随便喝别人给的东西。”
“顾行之,你是在妒忌?”
他一言点破却让顾行之迅速撤回手,那瞬间的推搡让叶侨顺势倒下,脸便险些擦着盥洗台。
顾行之失了兴致,只不屑似的说:“叶侨,今日酒会在场的大都是你父亲的故交,如果在这里和那人公开关系你想让他死不瞑目,还是说你本来就不打算给他留几分的脸?”
叶侨觉得他在侮辱自己,更在侮辱自己的父亲,他如今难受都很,人在难受时脾气总会不由自主都不受控制,他觉得自己有理由反驳顾行之甚至痛骂顾行之,可偏看见他那张脸时他又觉得自己可笑的你。
“顾行之,你凭什么说我?”
他很气,却反而笑出来,他撑着盥洗台站起来让自己尽量与顾行之平视,他眉头微微皱起,心间忽而有些带着恶意的问.:“和谁睡不是睡,顾行之,盛屿干净,你呢?”
顾行之显然被他眼里的情绪所激怒,他很难想象叶侨是以怎样堕落的心思说出这样的话来,叶侨靠着盥洗台却被他顺势压下,他拦住叶侨动作迫使叶侨不得不仰躺在盥洗台上被他圈在怀里。
“我们谁干净过?”
叶侨双手被他环过头摁在头顶,他的脸颊那道伤变的刺目显眼。
顾行之反眯着眼看着他,手里的毫不安分让叶侨不由得轻声哼哧。
“你的身体永远是诚实的,叶侨。”
叶侨看着他,他的退被顾行之夹着大半的身子被桎梏在顾行之的领地,他只能对眼前男人说:“顾行之,如果现在有人进来,那毁的可就不仅仅是你我的名声了。”
“所以我锁了门,不会有人来打扰的。”
叶侨反看着他意味深长的说:“可胡安天不会锁门,对吗,你的方媛如果被人拍到名声尽毁,那方眉还会不会再听你的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