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佐尧亲吻他的额头,柔声说:“吻你。”
蕴酒闭上眼,带了点哭腔:“果然是禽兽...”
白佐尧笑而不语,抱着人来到主卧的浴室间,刚把人放下就开始宽衣解带。
蕴酒是醉了,晕了!但潜意识还在,他呆愣愣地望着眼前正在脱衣服的男人,满脸错愕的同时又不想移开目光。
白佐尧就这么当着他的面脱去上衣,还一脸道貌悍然地说:“别多想,我帮你洗澡,完事后早点睡。”
还没等蕴酒开口拒绝,他就已经被人抱到了洗漱台上,紧接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在帮他脱衣服。
蕴酒哭丧着脸,真是被欺负狠了,没力气反抗只能嘟囔道:“禽兽!你到底要干嘛!混蛋...唔...”
“帮你洗澡。”白佐尧一本正经地回答,手放置在他的裤腰边沿,提醒道,“屁股抬一下,有力气吗?”
蕴酒狠瞪一眼:“你去死吧...”
这在白佐尧看来无疑是狠撩一下,轻啧了声,他拖起蕴酒的(|)用力一拉,连带着所有衣物同时褪下,这次可真是光溜溜了。
蕴酒不仅脸发烧,全身都在发烫,他被白佐尧抱在怀里,用那种抱婴儿的姿势,对方的手恰好拖住他的(|),这种情况让他羞耻心爆棚。
“禽兽....呜呜...”蕴酒大骂,低头咬在了白佐尧的肩膀处,留下了浅浅的牙印。
这对白佐尧来说不痛不痒还很舒服,他把人放进蓄好水的浴缸里,自己则是扯过凳子坐在旁边,当起了为人民服务的搓澡师。
“放心,不会把你怎么样的。”
白佐尧笑的很温柔,用真诚的眼神与青年沟通,他就算再禽兽,也不会乘人之危。
蕴酒懒得说话,回给他一个“信你才有鬼”的眼神,这个人面兽心的色.情狂总是想法子占便宜,蕴酒这种吃过多次亏的人才不会相信他。
白医生无怨无悔的伺候着,一边帮蕴酒洗头发,一边帮忙擦拭身体,规规矩矩的干活确实没有过分的举动,醉酒的人慢慢放下戒心,别人帮忙洗澡当然舒服,没一会儿就闭着眼睛睡着了。
等蕴酒再次醒来,已经是艳阳高照,第一反应就是拿过床头的闹钟,果然迟到了!
他猛然翻身,下意识想扯过床头的衣服,却发现什么也没有,呆了几秒这才惊觉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里。
最重要的是,他全身上下一件衣服都没有穿,就这么赤|身|裸|体的躺着。
正在思索身在何处,卧室的门被推开,汤圆快一步比主人先进屋,直奔着床上发愣的人跳去。
白佐尧身穿居家服,嘴角上扬时倍感亲切,他看着蕴酒说:“别担心,我让一鸣帮你请假了,说你身体不舒服,下午再去学校。”
“你...”蕴酒这一张嘴,就察觉出不太对劲。嘴里涩涩的、怪怪的,说不出来的一种感觉,他忙转身利用玻璃观察自己,嘴唇果然是红肿的,就好像辣椒吃多了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