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琮不知怎的突然笑了起来,他手中的长剑在楚夏的脸上划了两道,但最后?到底是没有下得去手,只留下一点痕迹,等会儿便能?消去,他道:“好,真?好啊!”
好在哪里!
楚夏只觉得莫名其妙,这人莫不是疯了吧,他歪着头,向陆琮问道:“将?军何出此言呀?”
“何出此言?”看楚夏用这副样?子来问自己,陆琮更加觉得可笑,他竟然还有脸问自己何出此言。
陆琮对站在后?面的属下们说:“你们都退下。”
“将?军!”如果狗皇帝在寝宫中安排了埋伏,等会儿全部冒出来偷袭将?军,可怎么办。“退下。”陆琮又重复了一遍。
“是。”属下们不敢再多说什?么,只拱手退了下去。
很?快,寝宫中就?只剩下了陆琮与楚夏二人,楚夏的身上只穿着一件亵衣,上面的带子系得也不是很?紧,头也没梳,几缕长发散落在他的额前?,像是刚刚从?床上爬起来的。
陆琮手中的长剑沿着他的脖子一点点向下划去,划开他的衣襟,本?就?松垮的亵衣直接散开,挂在他的胳膊上,这段时间在皇宫里每天除了吃就?是吃,也不运动,小肚子都养出来了,楚夏低头看着自己鼓起来的肚子,稍微有点羞愧。
陆琮手中的剑还故意在他的小肚子上戳了戳,很?有弹性,手感应当也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