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陪着我睡一会?儿?。 ”
陆琮搂着楚夏躺下,好?像只有在?他的身边,才能得到一点他从来不曾得到过的安宁。
楚夏不放心,叮嘱陆琮说:“不可以?动?手?动?脚。”
楚夏真不敢相?信这竟然是自己能说出来的话。
破锁害我!破锁害我!
陆琮嗯了一声,睡得的确老实,楚夏却有些睡不着,他一手?撑着脑袋,另一只手?则是轻轻描摹陆琮的眉眼。
楚夏与陆琮间的事,他没能早做决断,便一日日地拖到现在?。
陆琮还想要将他从南风馆中给赎出去,楚夏回到皇宫里思?索了许久,要是真跟陆琮回了他那将军府,他就相?当于是彻底放弃自己皇帝的身份,这个皇帝当的是没什?么意思?,但就这么从皇宫中消失,恐怕也要生出许多乱子来。
楚夏觉得这件事需要好?好?地琢磨一番,他没拒绝陆琮,只对陆琮说要考虑考虑。
皇宫中,贵妃听说今日皇帝出了宫去,便将自己的那位姘头给招进宫来,两?人卿卿我我了好?一阵子,终于说起正事来。
他们给狗皇帝下了药,什?么时候让他死,他就得死,只是怕狗皇帝死了后,陆琮会?起事,原希望借皇帝的手?来除掉陆琮,可皇帝这段时间不知怎的,连贵妃都不愿见了,更遑论听贵妃的拱火,去除掉陆琮。
“我听说最近陆琮看上了一个小倌,总会?去一家南风馆中,”他顿了一顿,亲亲贵妃的肩膀,继续说道,“我们把那个小倌给抓来,威胁他,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