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父亲沉着脸说,“这话你不该问。”
季年被这种生分的困境的拦住,他的父亲这么说,也许在映射,这件事上他父亲已经试过,但是同样看了别人的脸色。
他不敢问是不是这样,如果因为自己,让自己父亲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受了委屈,那真是罪大恶极,可是蒋韶南呢?
他的父亲被关了起来,那他现在得多着急。
他父亲坐在沙发上,佣人送出来茶,他父亲示意放在茶几上。
不紧不慢的等人走了,他父亲说,“你不要太投入,朋友始终是朋友,就算你曾经对那个女孩子有过好感,也已经是过去,和蒋韶南既然是朋友,本来就应该和他们划清关系,你喜欢过人家的女朋友,怎么还好意思关系太近。”
“爸!”季年无奈了,“这是胡搅蛮缠的说法,现代社会谈恋爱分手还可以做朋友呢,何况是这么大的事情,你想保全我不想我参与,也不用这样说。”
“我保全我自己的儿子有什么错。”他父亲靠在沙发上,似想到了什么,说,“也别想他们本事大,公司上市一家又一家,只有钱,什么都不是,有人要收拾他们,就会这样。”
“爸!”季年听不下去了,“爸,我知道这样为难,你能不能,告诉我一个真相,到底是谁整他们?”
“想听真话?”他父亲看向他,“真相就是,连我,也一点消息都探不到。”
“这怎么可能。”季年喃喃的,“这怎么可能……”
不能这么轻易放弃,他抓着父亲的手臂,“爸,我就不说这时候帮了夏婷,她那个人特别记恩,将来一定会记我的人情,只是我们朋友一场,我也不能看着他们经历这种困境,太让人兔死狐悲了。”
“你要怎么样?”他父亲端起茶杯问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