吊在半空中,实在折磨人。
这个时候总得说点什么分散注意力,夏婷就把心里的玩笑对夏明说了出来,“你知道吗,这缆车线串着的一串,可是本地十一大的开发商,要是出什么事,明年最少50个烂尾工程。”
夏明还没说话,旁边的傅岩说,“人家有时候只是暂时供不上电,你怎么联想那么丰富?”
“是吗?”夏婷看着她自己的表弟,略微安心。其实她就是心里害怕,随便找话说一说。
她也不想和傅岩继续说话。
夏明说,“对,有可能是这个。姐,你闭着眼休息一会,马上就能到。”
夏婷轻点头,闭上了眼。
心里很高兴,自己表弟的表现很不错,有眼色,看出她不想和傅岩说话。这个小家伙有资质成长的比小贾还好呢。毕竟她表弟才19,她不要他高学历,有她带着,只要他听话,什么前途都能有。
风吹着缆车又晃了晃,冷风从铁皮缝隙吹进来,夏婷的镇定瞬间就给晃没了。
她不敢向周围望,对面又是傅岩,她如果低头看自己的脚,就仿佛可以透过那个薄薄的铁皮感受到下面的万丈深渊。
用手紧紧抓着大衣,又怕别人看出来,她把手伸进口袋里,在口袋紧紧攥着衣料,可是心也跟着攥到了一起,可以感到四面八方,吹进来的小风,无不表明这个铁皮缆车的脆弱。
她现在不知道是希望这个铁皮缆车更轻一点好,还是更结实一点好。
那次蒋韶南带她飞跃,后来她摊在地上,是真的动不了。
此时那种感觉渐渐的又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