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说,“我们知道这样有点荒谬,你们有私人恩怨,但是二期三期的楼盘,那么多买了楼的住户,如果变成烂尾楼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夏婷气道,“那也可以找别人试试的。”
“夏总。”汪行长笑了,“你自己也说试试,就是你知道,谁敢接手这个公司的项目和你们打擂台呀。”
夏婷坐回椅子里,郁闷地说不出话,好久没有光临的胃疼差点都又来了。
夏婷这个大投资人,一向是以超脱的专业形象碾压着同行。
这俩月,却像变了个人设。
不断给圈内人贡献笑料,不是被人带去被动自杀,就是自己弄破产的公司,政府软硬兼施让她出面收拾烂摊子。
市领导见她的时候,可没有汪行长那么好说话。
几乎是硬性的指标性任务,“你父母是x市的,你家的亲戚关系都在这边,这也算是你的家乡,你不接手,说的过去吗?”
完全没有乡土概念的夏婷,在周六早上,强制性地被动接手了这个任务。
老徐打电话过来催了两次,问她上飞机没有,生日会等她呢。
又不是小孩,夏婷好气又好笑。
想到接了这个任务,同行可以笑一年,真是再次生无可恋。
周六早上接了被动任务,下午公司就开始忙得像要准备打仗,她知道有好一段时间自己得留在这边工作了,一直躲着不见大家也不是事情,还是去出席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