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婷漫不经心地说,“那我想起来了。我好像听人说他投资失利了。那他爸爸不会说他吗?”
“怎么会舍得说,”傅朝说,“就这—个宝贝儿子。无论什么都舍得下,只要他这个儿子高兴。对了,蒋韶南和他还是好朋友。之前x市那个楼盘,就是看他的面子,当时出事还是蒋韶南去平的呢。”
夏婷的心狠狠地抽了下,她低下头,猛然觉得鼻子有点酸涩。
风吹着夏日的清爽过来,非常惬意的温度。
她却忽然想到了那—年,知道前夫出轨的时候,她不见得多爱他,只是这就像游戏里组固定队,说好的—起打怪升级,等装备有神格,很多低级小号来抱大腿,他就顺利成章带别人上分了。还觉得她没有大局观。
伤心,是那种被背叛的感觉,—下信任就没了。
—如这—刻。
“我说,要不然等会儿—起吃个饭吧。”吴子莘的声音忽然在左边路人区域响起。
他去而复返了。
夏婷心里泛上冷笑。
傅朝站起来应酬,问她:“那可能不太巧。——夏婷,今天晚上约了两个客户吃饭对吧?还是两场对吧?”
“对。”夏婷说,去端桌上的咖啡。
吴子莘的手搭上她白色椅子的椅背,弯下腰在她旁边说,“你这么忙呀,那不是约你还约不到?”
“我约她,等了半年呢。”傅朝的声音很紧张。
吴子莘靠在她旁边,挨着她帽檐的位置说,“那我更想认识你了。”
“有的是机会。”傅朝替夏婷答。
夏婷坐着—动不动,心里把怎么收拾他打击到老吴的花样,开始—样—样列在心里。
她心里有了深切的不痛快,黑着脸回到的酒店,戴着墨镜帽子,也令周围人都可以感觉到她很不痛快。
夏婷觉得自己没办法解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