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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韶南的神经线一下差点炸裂。

不让上她的床,那是绝对不行的。

他抱起夏婷,不管不顾把她抱到卧室,夏婷恼火地打他,“你再努力,床上的功劳也补不到那边的失误,我给你说咱们俩完了。你再和我做,在我心里也什么都不是。”

他抬脚踢上卧室门,把夏婷扔到床上,抬手把箱子挥地上,一堆夏婷挑好的衣服散在地上,渐渐卧室里,除了散落的衣服,还有夏婷不可自已,散在床间一次次的娇喘低嗔。

夏婷和蔚铭上飞机的那天,戴着墨镜,蔚铭苦等了一晚上兴奋的睡不着,谁知道夏婷也是精神萎靡,上了飞机就是盖着丝绒毯子睡得昏天黑地,他偷偷看到夏婷摘墨镜换眼罩的时候,眼底有黑青。

她睡着的时候,他偷偷掀开她脖子上的丝巾,果然那里都是红痕,他恨死蒋韶南了,就看夏婷什么时候和他分手。

又忍不住想,如果是他和夏婷一起,会不会也是一晚上一晚上想和她“相爱”到天亮?

这种想法一但滋生,就像魔鬼的藤蔓,很快就生根发芽。

他知道,夏婷是一心想带他学习,可是管理经营挣到再多的钱,不能和心爱的人分享,又有什么意思呢?巴黎是一个多么浪漫的地方,就算不能和夏婷相爱,能够一起共度一晚上也是好的,他们在那边呆四天,其实很多事情可以做的神不知鬼不觉。

他想到这里恨不能抽自己一巴掌!

转头又看到夏婷闭着眼安安静静地躺着,让自己可以肆无忌惮不用心惊胆战地打量,她那细嫩的脸颊看上去很凉,又很软。心跳就不知狂乱地去哪儿了。

他轻轻的把手指伸过去,她的睫毛那么软,再近一点,他就可以挨上她,他想起之前有一次玩的时候听人说过,他那些在外留学的哥们朋友们说,有一种药吃了,让人yu仙yu死又神不知鬼不觉。

他生平第一次明白了一种感觉,为什么有些人宁可杀头坐牢也要干一件事儿,就像他现在。

那个傅朝坐在后排,但是夏婷的工作人员多,虽然戴着眼罩,但是也难保有人在偷看,夏婷的保镖都在后排休息,夏婷并没有防备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