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板拿了上来,庄蕾支了门板,斜靠在墙壁上,让陈熹的同窗过来道:“你斜靠在门板上不要动。”

陈熹推了推他说:“快去啊!我嫂子给你看病。”

那人将信将疑,心头纷乱地靠在了门板上,庄蕾在他的几个穴位下针,强刺激道:“如果你在一炷香里,发生难受想呕吐,脸色苍白等症状,那我就能确认了。晕厥这个病可大可小,我需要最终确认。”

“我这个大概是什么晕厥?”

庄蕾看了边上的人:“散了!散了!”可这话没空,听说一炷香,就想看看是不是一炷香的。

庄蕾手搭上他的脉搏,测试整个脉搏的搏动状态,短短时间之后,果然那人头上开始冒汗,脸色苍白,庄蕾叫陈熹:“扶他坐下!”

庄蕾坐在那里开药方,等那人缓过劲儿来,她把药方递给那人道:“明天去寿安堂抓药,并且给付诊金,另外下午申时间来寿安堂找我,我给你针灸。”

“能治好吗?”那人问。

庄蕾淡笑:“能够有很大的缓解,但是即便是长时间不发,在特定的情况下,也是有可能会复发的。今天没空了,明天针灸地时候,我给你好好说一说。二郎,我们走了!”

庄蕾对着黄成业说:“明日你也早点去药场,太医院的周院判明日还会去的。”

“知道了!”

庄蕾顺手拿起桌上自己画的画,随手撕碎,黄成业叫道:“你撕了做什么?给我挂书房不蛮好?”

“猛虎下山,风水上主凶煞,不适合挂书房。你若要,明日我给你画两张,老猫看家图。和和美美!”庄蕾笑着回头。

黄成业叫道:“这可是你说的!”

“庄娘子,我也要求一张墨宝!”黄成业边上的生意伙伴叫道。

庄蕾侧过头:“我还要做好郎中的活儿,实在没空,抱歉。”

说着带着陈熹往外走,两人上了庄蕾的车,庄蕾带着笑问他:“说起今天的事情,你的两位同窗一直想要促成你和阿兰?”

别人这么说,陈熹情绪没有什么波动,罗先生那里,有些就是如陈照一般的刚刚开蒙的,都是进来读了就走,或者是接下去要去靠生员的。这些人,罗先生讲完课就算结束了,唯独他们几个人,是罗先生带在身边,陈熹是特例,还没有考中秀才,不过因为水平放在那里,够参加乡试了。所以与他们几个一起,算是罗先生的得意门生。

罗先生还特地为他们邀请了自己的师兄师弟来讲讲学,作为老师,实在是尽心尽力。这里面陈熹年岁最小,又和罗先生的女儿年岁相仿。罗师母特别喜欢陈熹,学问好不说,人还俊俏。而阿兰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,对陈熹也是颇有些特别。只是陈熹从来没有把这个事情放在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