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尊你看着我。”李眠云的语气有些阴沉。
“我现在就在看着啊。”
“师尊你总是偏心。”
“我哪有?”
“旁的人,不管对师尊做了什么事情,师尊总是说没关系,很快就原谅了。”李眠云定定地看着他,“从前是顾淮山,现在是池风闲,师尊一向偏心别人,除了我。”
“哪有除了你?我最偏心的就是你。”身上的燥意上来了,寒潭就近在眼前,池先秋想甩开他的手,过去泡泡水,却仿佛被他会错了意。
他将池先秋的手抓得更紧。
“神交这样的事情,师尊也能轻易说不生气了,要么是师尊还不懂得什么是真正的神交,要么就是池风闲在师尊心里的分量——”他顿了顿,压低声音道,“实在是太重了。以至于他都奸了师尊,师尊还是离不开他。”
“李眠云!”池先秋正色道,“我有没有告诉过你,这件事情是个误会?你为什么非要这样说?我什么时候教了你这些东西的?”
“师尊就是偏心他。倘若我现在把师尊压在这里神交,只怕师尊得把我打成残废,旁的人都可以,偏偏是我不可以,为什么偏偏是我不可以?”
池先秋被他的逻辑惊到了,一时间竟无话可说:“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