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初莞有时候独自坐在房间里,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伤,微微出神,却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。
同时,宁初莞也让人四处去寻宁颂的消息,也查无所获。
弟弟失踪,宁初莞也变得有些狂躁起来。
这日,宁初莞又不顾脚伤出去找宁颂,再一次无功而返之后,她坐着马车往镇国公府往回返。这时,一个穿着深蓝色花布衣的中年的妇人突然撞到了她们马车旁。
妇人应声而倒,车夫连忙停下马车。
车里的宁初莞皱了皱眉,也连忙探头出去看。
看了一眼后,就对凉栖道:你出去看看。
凉栖从马车上下来,将妇人扶起来,连忙关切问道。
大娘,你没事情吧?
妇人面容带着沧桑,像是一个普通的农妇,面容也有些黑,握住凉栖的手,摇头道:无事。
却往凉栖的手心塞了一张纸条。
凉栖一愣,接过纸条后,看着妇人,渐渐回神。悄悄把纸条塞进袖中之后,她态度柔和许多,问道:大娘,你要不要去医馆看看?
妇人摇头,扶着腰就走:罢了,是草民不妥,冲撞了夫人,草民儿子就在附近,草民去寻我儿子。
好。凉栖愣愣地。
目送她走了之后,这才连忙上了马车,将手中的纸条给宁初莞。
明日午时,吉祥茶馆见,云梦。
字迹是母亲身旁的云梦姑姑的。
宁初莞一愣,片刻后,狂喜起来。本来压抑的心情,也好了许多。
回到府中后,宁初莞依旧如故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。
本想着第二日去见她,却不曾意料到,定安侯病情加重了。
整个镇国公府皆是一惊。
一大早,听闻幼弟出事,镇国国公夫人便匆忙往定安侯府出事。
宁初莞脚上有伤,虽然已经半好,这几日外头偶尔下雨,脚伤有些发痒,有时候夜里睡不安稳。
听闻定安侯府出事,凉栖就是再心疼宁初莞,也不得不把她唤了起来。
郡主,定安侯府出事了。
被凉栖唤醒。
宁初莞初时有些迷蒙,听清楚了凉栖说什么,她立马就醒了,而后连忙坐起来,错愕问道:发生了什么?
凉栖一五一十地把打听到的事情说了。
定安侯的心脉,似乎跳动得更加微弱了。
宁初莞一惊,眉头一跳,从床上下来:扶我起来,我们去看看。
凉栖皱眉,有些犹豫:可侯夫人,未必会喜欢您去。
宁初莞自然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