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愁眉苦脸地摊开羊皮纸,开始写信,这是他目前少数几个还能说得上话的人——不算拉文德,她好像对自己有好感,这段时间存在感强得惊人,这也是他需要躲着的人之一。
瓦伦把视线从屏幕上挪开,低头审视了一遍,还行,没写串行……它又看看罗恩,凑过去瞄了一眼。罗恩警惕地抬起头,捂住羊皮纸。
“唧?”
“你说什么?”
瓦伦叹了口气,嗅嗅语的普及任重道远,满打满算到目前也只有三个人能和它直接对话。瓦伦拿出专属魔杖在空气里写字——它现在已经能写得又快又工整了:‘亲爱的柯林斯’是谁?
罗恩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她叫柯林斯,不是‘亲爱的柯林斯’——”他努力向一只嗅嗅解释构词法,“这是一种写信用语,类似于‘你好’……”
小木棍继续舞动,空气中出现了几个新词儿。
‘亲爱的拉文德?’
罗恩连连摇头,“不行,不能这么用。”
瓦伦斜睨着眼睛,仿佛在看一个骗子。
……
当菲利克斯从七号教室里出来时,罗恩正目光炯炯地盯着屏幕,猫和老鼠的剧情上演到了关键时刻。他嘴里塞满了草莓夹心饼干。“教、教授?”罗恩心虚地说。
“嗯,”菲利克斯说:“你又来了,这么说关系还僵着?”罗恩讷讷不语。“算了,你愿意待就待吧,我对外说你被我关了禁闭,总之别吵到我就行。”
他突然想到了什么,“对了,你的生日是3月1日?”
“是,教授。”罗恩使劲儿咽下嘴里的食物说,“比弗雷德和乔治早一个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