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马终于忍不住吐槽道:“居然在同一个地方犯事?”
“最绝的是,他在案发现场附近还专门租了个房子,做行动基地,我们也是这时候才意识到,逮到了一个惯犯。”
和马:“到现在为止,这还是个很常见的警察故事,我现在很好奇它后面怎么和我们刚刚讨论的话题扯上关系。”
“你别急啊,我现在告诉你,不就没有讲故事的曲折感了吗?学名叫什么来着?就是那种让故事跌宕起伏的技法?”
和马:“抖包袱?”
“啊对,抖包袱——个屁啊,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落语的术语吗?我可是每个月都会正儿八经的去看一场落语的人啊!”
和马:“诶,这样啊。”
“……我刚刚说到哪里了?该死你这一打岔,我思路全乱了。你还想听就闭嘴,等我像说净琉璃一样说给你听。”
和马:“我就没看过净琉璃,那是啥,和霹雳布袋戏很像?”
白鸟:“总之你别再插嘴,等我说完。我们非常偶然的情况下,抓到了这个惯犯,生活安全科的同事欢天喜地的把人领过去,满心想着把这货办了至少半年不用担心上面来追问业绩的问题。
“就在这时候,我们忽然发现,这个律师是国会议员昌杉一的法律顾问,然后这个昌杉,他们派系的老大现在正好在当法务大臣。”
和马:“哦豁。”
“你也猜到了,最后根本没有一个小姐愿意站出来起诉这家伙,还有小姐笑嘻嘻的跟去调查的刑警说,本来这人最大的问题是没给钱,现在几位好人给的钱,包她一年天天玩都绰绰有余了。”
和马咋舌:“这个说法,虽然不对,但是意外的很有说服力啊。”
“对吧?所以这个事情,就这么不了了之了,为了照顾国会议员大人的名誉,甚至连案底都没有留下。
“要不是之后,我们有位过分尽责的同事,在整理档案的时候,发现被害者有几个根本找不到,这个事情就要以皆大欢喜的方式结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