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傻了,你设身处地的想一下,桐生那几个女徒弟那么漂亮,一起混浴怎么可能把持得住。”

大张维明沉默了一秒,把话题转向别的方向:“这歌,唱的貌似是中文?不愧是能考上东大的家伙,知识渊博得可怕。”

“那样的家伙,为什么会想当刑警啊。”山田监督嘀咕道,“进大公司的话,很快就会被哪个缺有能继承人的大家族看上,成为驸马爷。比如南条家,都把自家闺女洗干净了送过来了。”

大张维明接口道:“就算不入赘豪门当赘婿,他出来做个专职的艺术家,也能平步青云。这种人一门心思想当刑警,多半都有高尚得你我都不能理解的理由。”

“那是啊,我们都是俗人嘛。我现在就希望桐生老师这张单曲一炮而红,这样我的履历里面也能多一条光芒四射的记录,之后赚钱会简单很多。我只是把桐生老师当作摇钱树抱着,太俗了。”山田监督露出自嘲的笑容,喝酒。

大张维明:“我也差不多。毕竟不是人人都能像桐生老师一样,把一叠一叠的万元大钞扔进火堆里。”

“那个不是说烧的道具钱吗?怎么可能真的烧一亿日元。”

大张维明正要回答,忽然看见露台正对面的树上,有个人影在看着他这边。

他揉了揉眼睛,再看过去的时候树梢上空荡荡,什么都没有。

“错觉吗?”大张维明嘀咕道。

山田监督疑惑的问:“怎么了?”

“没啥,酒喝多了有点眼花,我居然看见对面树梢有人。”

“有人?”山田监督从椅子上爬起来,摇摇晃晃走到露台的栏杆边,趴在上面往外看,“哪儿?难道是温泉街的老婆婆常说的妖狐?如果她要吃我心肝的话,能不能先跟我来一下啊?”

“别像个20岁的小年轻那样荷尔蒙旺盛,矜持点啊,山田。”大张维明说,他跟山田监督挺熟的,虽然还没有熟到能直呼名字的地步,但这种程度的话说说没问题。

山田叹气:“我家那个黄脸婆,看到就没兴致,偏偏她又管得严,我回去晚了就要各种审问我,搞得我回家路上看到那些出来赚零花钱的小辣妹都不敢……”

“山田,行啦。”大张维明打断了山田的诉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