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图书馆几十年了,闲着没事就看书,不是我自夸,图书馆里大部分书我都撇过一眼。当然大多数只是随便翻了翻。”
和马“哦”了一声,翻到这一本最后的附录,果然看见一个简明的表层水流走向图。
“这图能给我复印一张吗?”和马一边说一边看了眼图书馆里最新式的复印机。
和马上辈子那可是初中的时候才在图书馆看见类似的装备。
“可以。”大爷拿起书就往复印机去了。
片刻之后,和马拿着复印好的水流图离开了图书馆,那大爷还一路送他到门口。
骑上自行车,和马决定先到那天晚上和敌人最后对峙的桥,然后顺流而下一路找过去。
……
此时此刻,山田正在自己给自己的伤口拆线。
作为一名经过严酷训练的特工,自己缝伤口自己包扎自己拆线小菜一碟。
至于为什么他伤得不如和马重,拆线却更晚,那就不得而知了。
可能是安全屋的环境不如医院病房适合调养吧。也可能人和人的体制真的不能一概而论……
拆完线,山田最后用生理盐水清洗了一下负伤的部位,再用纱布擦干净。
他把纱布扔进面前的汽油桶。
桶里已经装满了带血的纱布和其他处理伤口产生的垃圾,一股难闻的臭味从桶里飘出,引来的苍蝇在桶上方嗡嗡飞个不停。
山田往汽油桶里倒了一些酒精,然后划着火柴扔进去。
火苗一下子窜得老高,一度舔到铁皮天花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