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一样的呀。下周如果我告诉闺蜜们,我来你这里学剑道了,她们肯定现场脑补裸体派对。所以不能跟她们说,一句都不能。”日南里菜站起来,重新架起剑。

“来吧,前辈,今天我要学会南条学姐这招。”

和马却摇摇头:“不,南条能应对,不光是对套路熟悉,还因为她这么多年苦练的基本功,初学者是不可能做到她那样的。”

“那我应该从什么地方开始练?”日南里菜顿了顿,又问,“我练剑道的话,今后遇到痴汉或者讨厌的搭讪什么的,能用剑道保护自己吗?”

“当然可以。”回答她的是南条保奈美,“就算你不想随身到竹刀,也可以常备一把雨伞——非折叠那种,折叠伞伞骨太软了。”

日南里菜点点头,刚想发表对以伞为剑的看法,就看见南条脸上露出莫名的笑容,于是问:“怎么?南条学姐你笑啥?”

“没什么,就是想起之前和马去阻止我订婚的时候,也是手拿雨伞就闯进来了。”

日南里菜大惊:“你等一下,学姐!你啥的时候?”

“订婚啊,和马阻止了它。”

“诶?”日南里菜张大嘴。

“对方是国会议员朝仓靖彦的次子朝仓康纯。”

“哈?”日南里菜嘴巴大得可以塞进一个正常大小的苹果。

她看看和马:“所以,现在南条学姐和前辈是订婚状态吗?”

“没有啦。”南条摇头。

“为什么啊!”日南里菜满脸不解,“刚刚这不就是一般理解的抢婚吗?为啥抢完了你们俩不在一起啊?”

坐在旁边看的美加子一副很想插嘴的表情,但终究还是没有找到插嘴的理由。

委员长咕噜噜喝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