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这些也只能是想想,说出来就有些令人难为情了。
他面上还是很谦虚的,只是笑得合不拢嘴,微秃的头仿佛已经能像灯泡一样释放出明亮的光芒了,但嘴上还是说:“哪里,哪里,都是大家的功劳。”
阿尔这边适可而止,也不再过分拍马屁了,只做出一副发自内心的敬佩样子来。
米尔森先生便越发喜爱他,直接将他当自家子侄一般看待了,语气温柔的不得了,简直像是哄孩子,生恐吓到他一般地问:“庆功会的事,咱们回头再说啊。先说说别的,你今天专门来找我,是有什么事吗?”
阿尔立刻没什么隐瞒地讲述了全部的实情。
他将一切都说了出来,包括自己的求学计划,也包括接下来可能要换新工作的事情。
米尔森先生一声不响又专注地倾听着。
在年轻剧作家流露出犹豫和不安的表情时,他还会给出鼓励的目光,促使对方继续说下去。
等到这孩子终于断断续续,又极为诚实地将近期发生的所有事情讲完。
米尔森先生说:“阿尔,你站起来!”
阿尔下意识地站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