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,是自己想那个意思吧?
“一起伺候本侯?”霍筠青挑眉,往日不动声色眸中露出一丝匪夷所思。
“是啊!”香妩非常诚实地道:“奴婢到底新来乍到,还是得多向白简姐姐学。”
“是谁和你说——”霍筠青声音仿佛从字缝里崩出来:“你那白简姐姐也是伺候本侯?”
“难道不是吗?”香妩看着侯爷那样子,有些茫然了:“白简姐姐不是吗?”
霍筠青看着她那疑惑小样子,突然间就有一股冷怒之起陡然而起。
她之前只是一个小丫鬟,但是如今好歹做了自己侍妾。
当侍妾,难道不是应该争风吃醋吗?
霍筠青年幼时便时常出入宫廷,自然知道后宫女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,他自是厌烦这些,但是,这么一个小小侍妾,在以为白简是伺候自己女人后,竟然丝毫没有任何酸意?
为什么没有?
这让霍筠青脸色逐渐难看起来了。
她到底把自己当什么?
霍筠青垂眼,扫过那些首饰,他甚至开始怀疑,这女人宁愿抱着那些金银首饰睡,也不愿意抱着自己睡?
“本侯只问你一句,你必须说实话。”霍筠青说着这话时候,眸中阴晴不定。
“侯爷,奴婢对你绝无半点虚言,若是有半句假话,就让奴婢父母双亡——”香妩诚恳地举手发誓。
“住口。”霍筠青并不想听这些,小丫鬟父母早就死了,当他不知道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