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是提剑手,也是握笔手,掌权握势,却从来没有这么安慰过一个姑娘。

香妩被他这般安慰,心里委屈也就慢慢地散去了。

她毕竟只是一个丫鬟,主子怎么对她,那都是主子恩份,如今侯爷哄着自己,抱着自己,搂着自己,她若是再惺惺作态,那反而是傻了。

是以她用脸儿紧贴着侯爷结实胸膛,轻轻地蹭着撒娇,又低低地哼唧着。

霍筠青低首,越发将这小丫鬟抱紧了。

这是才刚刚和自己有了鱼水之欢女子,适才那入骨爽和酥还残留着未曾消退,她又这般惹人怜爱,霍筠青便是铁石心肠,也难免胸口泛软。

他越发箍紧了她,只觉得那水骨细嫩,抱着竟不太敢用力。

又低头用自己唇贴在她脸颊上,那柔腻润滑犹如牛乳般小脸上润着泪。

“怎么这么爱哭?”他声音低而闷,像是从胸腔中发出:“倒是像水做一般。”

香妩咬着唇儿,也不吭声,只用自己胳膊揽着侯爷那遒劲结实腰。

霍筠青并不是一个多话人,从来都是别人说,他沉默地听着,之后一句定乾坤。

但是现在,他搂着这小丫鬟,便是小东西一声不吭,他也开始哄她。

“可觉得疼?”他几乎是在她脸颊边耳语,只有两个人能听到,暧昧低沉。

“嗯。”香妩轻轻地道,声音细软柔弱。

“是本侯孟浪了。”霍筠青揽着她,轻轻亲她脸颊上泪:“也是一时多想了,不曾顾忌,才这般行事。本侯生来雄伟,又不曾节制,怕是让你吃了苦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