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好几天都没和姜隽“明面”上见面,每天晚上都和偷请一样刺激。
姜隽拆旧房这天,姚家也早早过去了。
这拆房也是有个简单章程的,由村长看好时辰后,姜隽在那个点拆下一点东西,就成了好开头。
接着便是大伙儿分工拆。
杨氏和一群妇人帮着搬轻巧东西,将其搬到房屋旁边准备好的地盘。
“姜老三说了,拆下来的大木料他用来当柴烧,这些小木料咱们也可以拿回去。”
“哎哟这可真大方。”
“这姜老三为人处事真没话说。”
杨氏默默听着,手上活儿也没停下,直到一婶子问她,“姜老三和你们家交好,他现在建房也没留个住处,是不是到你们家住去啊?”
“是,”杨氏点头,这也是姚家人说好了的。
“哎哟,你们两家的关系真好,”那婶子闻言一脸羡慕,穷的时候一起穷,富的时候一起富,“要是你们家有个姑娘,这姜老三准是你女婿!”
“那可不,”另一个高瘦婶子应话道,“就姜老三和姚老二那关系,好得就穿一条裤子了,就前天晚上,我还瞅见他们在小竹林那边说什么呢。”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
杨氏一个恍惚,脚下没注意就摔了一跤!
偏偏那块放着拆下来的木料,脑袋砸下去,血一下就染红了杨氏的衣服。
“我的天爷啊!出事了出事了!”
“姚老二!姚老二你娘出事了!”
姚彦正忙着呢,就听见外面传来大叫声,他心一颤,放下东西就往外跑。
见一群人围着一地儿,姚彦赶忙过去,人群分开,就见到杨氏倒在血泊中昏迷不醒。
姚彦吓得眼泪都掉下来了,他抖着手去试杨氏的呼吸,感觉到气息后,赶忙冲从房顶赶来的姜隽道,“得送镇上去!”
“我背!”
姜隽二话没说,在村民的帮助下,小心地背上杨氏。
姚父被人告知这件事的时候,还在和一行人弄木材,听到这话全身发软,瘫在地上,半天说不出话来,还是旁人看不下去,将他拉起来。
招呼着人去找村里有驴车的快过来接他。
“也不知道人怎么样了。”
在姚父上了驴车离开后,一行人面色沉重地站在原地说话。
“是啊,希望人没事儿。”
而在去镇上的路上,姚彦向商场兑换了止血丸,偷偷塞进了杨氏的嘴里,又兑换了加速恢复伤口的水药,当着姜隽的面,小心地滴在了杨氏脑袋处。
一旁的姜隽:……
在他眼里,就是姚彦向牛车大叔要了水壶,接着把水壶里的水倒在了杨氏脑袋上,即便很少。
“这是我娘,我不会害她的,”姚彦接收到姜隽纠结的目光后,侧头道。
“我知道,”姜隽连忙说,“我只是瞧着婶子没流血了,这是好事儿。”
废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