茅俊宇刚从办公室挨批回来,迎面就看见这俩人凑的特别近,单棋烨都快贴在人家怀里蹭了,还以为是自己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,结果走过去仔细一看,单棋烨脸红的出奇,明显就不对劲,“秦哥,七爷这是咋了?”
秦以牧没有过多解释,直接快刀斩乱麻,一手按下单棋烨所有挣扎,直接将人打横抱起,匆匆留下一句:“帮忙请假。”随后便走出了教室。
“好嘞哥。”回座位的时候他还在犯嘀咕,七爷那样好像是发烧了。
生病这么严重吗?
啧……不管了,先找老师请假去。
单棋烨窝在秦以牧的怀里,左摸摸右碰碰的,感觉到他领口的毛茸茸又凑上去rua了两把,“嘿嘿,软软的。”
被他摸小动物似的一顿摸,秦以牧也浑然不在意,求近就先带人去了学校的医务室。
医务室内,只有一个值班的老师在。
“怎么回事啊?”
“发烧。”
老师点了点头,指着旁边的病床说:“先放下,我看看。”
秦以牧走过去俯身,正想松手,怀里的人就好像预知到他要做什么一样,连忙环住他的脖子,哼哼唧唧的说:“不、头疼……呜……我头好疼。”声音带着点醉酒的哑意,像是小奶猫的爪子一样,轻轻刮弄着你。
感觉不明显。
但也无法忽视。
老师拿体温表回来一看,乐了,“呦?这怎么回事?”
单棋烨现在已经晕乎到有些神志不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