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,谢谢。”江栖鹤脸色发黑地一巴掌把面前的脸拍开。

白发少年捂着额头,正色道:“但你许久未休息了。”

在树枝上瞎蹦哒的阿绿骤然大惊,声音拉得很高,刺耳极了:“昨晚你们没休息?”

“昨晚为陆小白疗伤。”江栖鹤解释。

“那你岂不是从抵达江阳城起,就没好好休息过?”阿绿瞪大了眼,惊叫道。

江栖鹤板起脸来:“休息过。”

绿羽鸟凑过去问:“多久?”

江栖鹤:“……”

“答不出来了吧?你又不是铁打的!”阿绿站到马头上吼江栖鹤,“江栖鹤,你必须得休息!”

说完这话绿羽鸟脑袋一转,瞪着陆云深,“还有你,老陆。这些天你一直和老江在一块儿,肯定也没睡!你也要休息!”

江栖鹤:“……”

陆云深:“……”

“我说……”江栖鹤轻咳一声,但没想到话头还没起,就被打断。

阿绿飞得高,声音直接从脑袋顶砸下来,震得耳膜疼:“闭嘴,你说个屁!”

两个七八百岁的老年人愣是没能吵赢这只七八百岁的鸟,阿绿一通咆哮后,决定绕道去宣阳城,给三匹马配上车厢,由它与陈一轮流驾车,江栖鹤与陆云深则在车里睡觉。

江栖鹤比了个手势表示可以,哪知马车配好后,他与陆云深刚钻进去,车门就被人从外面钉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