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令他有些心烦。
白衣小孩儿顺着江栖鹤目光往外看去,黑眸一凝,眼见着就要抽身出去,却遭江栖鹤拉住。
后者面色稍沉地抽剑出鞘,隔空一斩,将那妄图从半开的窗挤进的浊怪四分五裂。
白衣小孩儿不解地抬头看他,江栖鹤懒得解释,抬手招呼来绿羽鸟,走到武器行后门,从此道离开。
“此事颇为严重,神都人不会来得太慢,我们快些出城。”江栖鹤语速极快。
绿羽鸟飞在前头,为江栖鹤带路:“此处离北大门较近,先出洛夜城,再改道去江阳。”
后者平平一“嗯”,余光瞥见白衣小孩儿闪进斜对一家店铺,衣角起落,消失不见。
江栖鹤半敛眸光,抓紧手中长剑,迈开长腿,大步行去。
除了他与绿羽鸟,所行之处竟空无一人,江栖鹤生出一股不妙情绪。
长巷里灯火飘摇,暮叹花瓣在风里起落,未关上的门咯吱轻响。头顶不见星月,周遭黑雾笼罩,整座洛夜城仿佛成了死城。
“以前也这样吗?”江栖鹤问。
阿绿离他不远,声音小小的,“我没经历过,但听说浊气多了,会令人产生幻觉。”
“要不你咬咬牙,拼一把,先将浊气破开,咱们再逃出去。”阿绿又道,“攘内必先安外嘛。”
江栖鹤冷冷一哼,不置可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