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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份资源兜兜转转到了他手上,可他发现不了任何新的成果。

向白宜彻同组的成员询问,那些人一问三不知,只会鼓励他好好做下去。

所谓的劲爆消息一度成了他的心魔,每当自己的进展陷入瓶颈,就会记起来这茬,继而反复琢磨。

这些年来,他不仅没有淡忘,反而愈加期待着得到解答。

回忆到这里,ragn道:“死掉你又怎么样呢?只要白宜彻能醒,他的价值比你这个破画画的大多了。”

“老师也是画家。”云枝说。

ragn无所谓地擦干净手上的水珠:“他和你一样,半斤八两。”

他不认为人人平等,且发自内心地觉得这世上就应该存在鄙视链。

那些涂涂画画的,亦或者写诗写歌的,都是派不上用处的废物。他们就只能骗一些无所事事的闲人,扎堆凑在一起做些没意义的事情。

什么逛展览,什么看电影,在他看来没任何意义,要处在最底端。

“别说牺牲你一个,加上沈习甫,加上几百个和你们一样的人,拿来换白宜彻,对我来说也是划算买卖。”

ragn说完心里话,与云枝对视:“不要这么看着我,再怎么希望能交换也好,反正世上没这笔买卖。”

云枝道:“骂了你一句畜生,你倒也不用坐实了那么没人性。”

“无所谓。”

“这比癌症还可怕,烂到根里去了。”

他说完,举起录音状态的手机,说:“所以你应该去局子里好好改造一下思想。”

完全没想到云枝会留这么一照,大意的ragn松开那块没洗干净油污的衣衫,快步过去要夺走手机。

云枝后退了半步,躲开了他的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