渴血反应下,沈锦旬的血液本就对他有着诱惑性。这回他被如此对待,浑身上下都被撩拨得不对劲。
原先只感觉心满意足,现在却腾升出一种难以承受的刺激感。
直到渗血的细微伤口没了割开时的火辣,沈锦旬慢条斯理地抽开手,朝着云枝淡淡地笑了下。
云枝不可思议地看着他,之前没什么血色的嘴唇变得湿润泛红,眼眶也蒙上了一层雾气。
像是生气了,又气得没什么攻击力。
后方的空地传来脚步声,皮鞋踏过水泥地板,特助有些着急地碎碎念着。
“沈总,您还在这里吗?怎么一直没过来。”他道。
掀开幕布,沈锦旬一个人站在原处,手上攥着皱巴巴湿巾。
“等我五分钟。”沈锦旬说。
特助问:“刚才我打了您电话,您没接,是不是手机没电了需要给您充?”
眨眼的工夫没见,沈锦旬的态度有些不耐烦:“不是。”
注意到纸巾上有些很淡的血痕,而沈锦旬的手指带伤,特助怔了下,认为这场面有些怪异,下意识地东张西望。
这里藏不了东西,除了搭架以外,就是搁在搭架上的装了货物封起来的大纸箱,地上也零零散散放着几只空箱子。
然后他看到地上某个箱子晃了晃:“……”
沈锦旬道:“再过五分钟,我会过去的。”
特助尽管心里疑惑,好奇纸箱里有什么东西,但装作什么也没看到过的样子,原路返回。
看到他走远了,沈锦旬踱步到云枝藏身的箱子边上,用手推了推箱子。
云枝不知道特助走到哪里了,一时间不敢出来,挠了挠里面的纸板,以示对沈锦旬大胆举措的抗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