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傅云英出来,因为实在想不出什么新鲜笑话而急得满头大汗的吉祥顿时眼前一亮,“傅少爷来了!”
仆从们不约而同松口气,呼啦啦退开。
杨平衷站起身,笑嘻嘻迎到傅云英跟前,“应解,考完了?”
这不是废话么,不考完她怎么出来?
傅云英点点头,没有停留,接着往前走。
杨平衷立马跟上。
…………
昨晚那一托盘银子,傅云英一开始没有收。
“杨兄,搬斋舍倒是其次,但是你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擅自让家仆闯进我的屋子,搬走我的行李,实在过分,这不是赔不是就能随便敷衍过去的小事,请恕我心胸狭窄,委实做不到大度容人……”她面无表情,心平气和道,“而且,如果我的行李里有很重要、很特别、不能随便碰触的东西,你拿什么赔我?”
杨平衷呆了一呆,望一眼摞起来的银锭,怯怯道,“我的家仆打坏你的东西了?”
他跺跺脚,回头骂仆从不中用,转过身指指银锭,“是什么东西?这些银子不够赔,还差多少?我让他们回去拿……”
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,倒仿佛是傅云英在欺压他。
对着一个明明又高又壮,但却一脸纯良无辜,明显涉世未深的富家少爷,傅云英有种一拳打到棉花的感觉,她明白,冷淡的态度吓不走对方。
杨平衷一眨不眨地望着她,等着她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