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说话豪爽的人应该就是李寒石了。
傅云英侧耳细听,再次确认她不认得这个人。
傅家的船离开渡口,接着往北而行。
吃过饭,傅云英去找傅云章请教问题,却见他舱门紧闭。
守在门外的莲壳摇摇头说,“昨晚吃了太多酒,少爷头疼,刚才起来和李大人辞别,又睡下了。”
傅云章似乎不大能吃酒,每次参加文会诗会回来一定会醉倒。
暑热天醉倒可不好受,又在船上。
“我这里有金银花露,是我让灶房婆子自己蒸的,比药铺的干净,船上有冰,你调一碗冰镇花露给二哥吃。”
傅云英让芳岁把装金银花露的葫芦拿来给莲壳。
莲壳接过葫芦,谢了又谢,“五小姐真周到,二少爷最喜欢吃这个,家里也做,不过今年的金银花没晒好,都烂了。”
“就是给二哥预备的,家里还有许多,他要是喜欢,回头让丫头全送过去。”
莲壳笑着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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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,江面上的船只越来越多,速度越来越慢,远远能听到鼎沸人声。
武昌府到了。
傅家的船慢慢驶入渡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