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老呵呵冷笑：“总之呢，我只是想过来提前认识你一下，跟你结交一番。”

“不好意思，我对禽兽没啥兴趣，尤其是你这种老禽兽。”李凡说道。

路老的眼睛眯了起来：“老禽兽？我这个人做了那么多的善事，光捐学校，就捐了几十所，此外，还有敬老院什么的，你说我是老禽兽？有这么善良的老禽兽吗？”

“装什么？你以为我不知道，这江南会所的下面，是一座什么样的地方？你们为了享乐，害死了多少年轻的女孩。”

“路老，你说你一大把年纪了，难道就不怕死了之后，遭报应吗？”李凡问道。

路老摇了摇头，呵呵一笑。

“你害了那么多条人命，还笑的出来？”李凡斜看了路老一眼，十分的鄙夷。

“我这辈子，是害过不少人，可人这一辈子，能够走到我这个位置上，谁能说，自己的手上，没有沾染过血腥呢？我年轻那会儿，曾经用过不正常的商业手段，逼的对手破产跳楼自杀，也曾经害的一群人失业，这些，我都承认。”

“商业，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。”

“我只是个商人而已，除了商业上的竞争，我害过人之外，其他的地方，我可没有做过几件恶事，至于你说我是老禽兽，纯粹是对我的误解。”

“误解？”李凡呵呵一笑：“那那些年轻女孩，是怎么死的？”

“难道不是伺候你，被你害死的吗？”李凡质问道。

路老摇了摇头，说道：“当然不是，是他们自己受不了折磨，自杀的。”

“还是因为你。”李凡说道。

“可是，当初他们选择来服侍我，都是出于自愿，而且，我可都是花了大价钱，买了他们，是他们自己受不了没有任何自由的生活，冤的了谁？当初拿我的钱之前，我可是都说的清清楚楚了。”

“我并没有向你们理解的那般，玩弄她们，你也不看看，我都多大年纪了，怎么会对一些小女生下手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