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斯年偏头躲过,但还是被秦湘的这句话吓得打了一个寒颤。
“香姐?”
“嗯?”秦湘拖着长音笑道,
“姐姐我呀,也觉得这样的程序,不太好呢。”
“该汇报就汇报嘛,但是将在外也要有权宜行事的临机决断权嘛。”
在许斯年茫然的眼神中,秦湘悠悠说道,
“这样啊,这个小孩呢,我们先交给治安署,我们两个人呢,就先进去病房楼里一探究竟。”
“……行。”
许斯年刚答应下来,秦湘就已经把瓷娃娃给接了过去。
“等着姐姐一起哦。”
她板着脸叮嘱了一句后,便抱着小孩如一道风般快速蹿了出去。
许斯年看着她的背影逆光消失后,回头看向身后的病房楼,神情凝重。
步梯间的诡异灯光、七楼走廊涌动的血海,这些光怪陆离的诡异场景,不由自主的在他脑海里浮现。
走廊甬道里‘嘀嗒嘀嗒’的血滴声和这个已经伏诛的诡异种有什么关系?
那血海又是什么原因导致?
门板上残缺的血手印的主人又去了何处?!
许斯年凝眉沉思不解,思绪完全捋不清楚,脑子乱成了一团麻。
“年年,想什么呢?这么入神!”
许斯年的脑袋突然被蹂躏着,他满脸抗拒的躲开,“香姐……”
“摸别人的脑袋很不礼貌的啊。”
“再说了,我一个27岁的大龄未婚男青年,你觉得这样合适吗!”
秦湘完全不理他的抗议,探出自己的咸猪手蓦的又攀了上去。
“让姐姐摸摸怎么了,谁敢说闲话,看姐姐不打断他的第三条腿。”
秦湘笑吟吟的说话,却让许斯年下意识的感觉下面有点凉。
鱼和熊掌不可兼得,算了,为了你只能委屈头发了。
“这才乖嘛,姐姐会好好疼你的~”秦湘笑摸狗头道。
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许斯年,默默承受着来自于姐姐型女人特殊方式的喜爱。
“香姐,我们进去吧。”许斯年终于忍不住说道。
秦湘狠狠地又揉了揉许斯年的头发后,才恋恋不舍的收回手。
在收手的刹那,她表情就变得一本正经了起来,
“走。”
许斯年完全不敢再多说话,也没有心思口花花。
病房楼的情况,他也只知一点皮毛,内里到底被污染成什么情况,他也一概不知。
只是随着病房门被推开,两人从阳光下进入阴暗病房楼,那股阴森的感觉又再次袭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