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这味儿实在熟悉,就是她进了鬼谷后,一而再再而三都有闻到。
只是她不知道是什么花。
一盘子糕点很快吃完,阮想想摸着圆乎乎的小肚子,很是满足,然后打了一个饱嗝。
南风霁已经坐在了地上,懒懒地靠着后面的柱子,突然问道:“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呀?”
第40章 中毒
南风霁已经坐在了地上,懒懒地靠着后面的柱子,突然问道:“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呀?”
阮想想:“???”
果然,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。
是她轻敌了。
两眼一闭,两腿一蹬,阮想想晕了过去。
南风霁将她抱在怀里,捏她软乎乎的的小脸蛋,心满意足。
阮想想再次醒来,又过了一天,她睁开眼睛看到站在床边的冷竹,“叔,你没事儿吧?”
冷竹激动地扑过去,眼睛通红,应该是哭过,“小姐,你终于醒了!”
瞧他紧张的样子,阮想想突然有点怕,她有主角光环,小命定是保得住,但……不会缺胳膊断腿了吧?
阮想想动了动身子,手和脚都在,也没有任何的不舒服,看来是叔小题大做了。
“叔,你吓死我了!”
“小姐,你……”冷竹欲言又止,一脸的忧愁。
阮想想心里再次一紧,“叔,我到底怎么了?”
“还不好说,小姐,你自己看吧。”冷竹从身后拿出一把铜镜,阮想想仰起头望去。
只是一眼,她差点被吓死。
条件反射地一个回首掏,扒开了冷竹手里的镜子,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,“那个……倒霉玩意儿是谁呀?”
“小姐,”冷竹于心不忍,但不得不说,“那是你呀!”
“我???”阮想想裂开了,“那个绿豆饼是我?”
刚儿她可是看清楚了,镜子里面好大一块绿豆饼,又圆又胖,然后长了眼睛鼻子和嘴巴。
“小姐,是谷主在你食用的糕点里面下了毒。”冷竹解释。
阮想想愣了好一会儿,感叹道:“好霸道的毒呀!把脸都毒绿了。”
冷竹犹豫地道:“不只是脸。”
“啊?”阮想想反应慢半拍地掀开了被子,看向自己的手和脚,一片绿油油,跟春天的麦田一样,真是生机勃勃呢。
一时间竟不知该笑还是该哭。
“南风霁没事吗?他也吃了那个糕子。”
“谷主这些年吃了太多毒药,把自己练就得百毒不侵。”
阮想想绝望地倒回床上,有气无力地最后一问:“我的头发还好吗?它们有没有绿呀?”
“没有。”冷竹心疼阮想想,眼圈又红了。
阮想想听他吸鼻子,一个鲤鱼打挺弹起来,小手拍上冷竹的肩膀,反过来安慰他:“中毒而已,又不是没救了,叔,别哭好吗?我们要坚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