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意轻轻挣脱,眼睛乱瞟,“没有。”
沈刻笑,唇隙间透出橙子的甜味:“害羞了?没看过男生打飞机?”
“……”季意瞪他,重重咬字,“看过!”
“哦?你自己吗?还是上辈子的事?”
“…………”操,都说中了。
说来惭愧,自从季意穿到这具身体里,还没自渎过,连那种反应都很少。
十六岁了,发育得这么晚,季意原本不想考虑这个问题的,船到桥头自然直,觉得把身体养好了,过两年发育就正常了。沈刻此时却非要提起这个话题,他可不就得羞恼。
季意破罐子破摔:“那你打吧打吧!我就坐这儿看着,行了吧?”
沈刻闷笑:“真看?”
“看!!”季意掷地有声。
沈刻:“你果然喜欢看我那里。”
“……”
这件冤案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
飞机嘛,沈刻最后也没打,他也就嘴上调戏一下,图个心里爽。真要表演自渎,他做不到,至少现在做不到。他要顾及自己的形象,也要考虑季意的感受,两人八字还没一撇就整这出,那就是耍流氓。
两人都是下铺,对面,转个头就能看到彼此。季意心中仍有尴尬,故意不去看对面,给季苒打电话。
“喂,邱鹿?”
“干嘛呢?”季意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