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溪回道, “有一个合作表演。”
“凌晨就要出发。”
夏溪行程安排的还是比较满,刚拍完戏就要飞到别的城市去进行彩排。
“这么赶。”这话是年诗语说的。
年诗语就一直站在夏溪旁边, 刚才那一场戏对她来说情绪宣泄的力度很大, 现在年诗语的眼睛还有些红肿。
夏溪解释, “因为要跳舞唱歌, 所以还是需要现场去排练一下。”不然也不知道会呈现出什么效果。
夏溪给年诗语递了被干净毛巾包裹起来的冰块,示意她。
“敷一敷。”
年诗语看起来有点怅然所失, 想要挤出一个笑容都很困难。
……
接下来后半天在剧组年诗语就像是小尾巴似的一直黏在夏溪身边,即使拍戏也频繁的朝着夏溪的方向看。
时不时拉起夏溪手,捏一捏。
晚上夏溪收拾行李的时候她还特地过来敲门。
“夏溪!”声音带着轻微的惊恐。
夏溪给年诗语打开了门, “我在,怎么了?”语气温和。
经过小半天的缓冲年诗语眼睛红肿不但没有得到改善,反倒更严重了。
年诗语看到夏溪像是松了口气, 举着矿泉水, “给你送矿泉水, 我回去了……”
说完把矿泉水瓶往夏溪这边一塞, 就吧嗒吧嗒的离开了。
公司给夏溪派来了一个临时助理,临时助理丈二摸不着头脑,在夏溪关上门后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