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长手指捏着右手的石膏,明明是病态示弱的姿势,却因为赵骋怀深邃的眼眸,带出了一阵冰凉的肃杀感。
家长的喉咙微微颤动,一腔怒火上头的控诉说不出口。
犹豫了半晌,才重新盯着赵骋怀的凝视,恶声恶气说道:“果然有什么家长,就有什么——”
痛斥的话,被“砰!”的一声响,砸没了声音。
赵骋怀右手厚重的石膏砸在墙面,像是铁制的巨型榔头将要凿穿墙体的响动,震得刚才准备嘲讽他没有家教的家长,脸色苍白,错愕的看向近在咫尺的石膏臂。
那么厚那么严实的石膏,仿佛可以砸碎人的头骨。
面庞俊朗的年轻人,笑着提醒道:“要钱,还是要报警,选吧,别耽误我时间。”
南宫狰噤如寒蝉,连身边咋咋呼呼的叶振南都大气不敢出。
他不敢给爸爸打电话,纯粹是害怕爸爸惩罚加倍。
谁知道,坏哥哥的处理手段闻所未闻见所未见。
把一众家长、老师吓得面如土色。
“我、我要告你!”惊魂未定的家长,气若游丝。
“好。”
赵骋怀满意的接受了他的选择,优雅的从运动裤里拿出手机,拨出号码。
“张玉明,带人过来。”
说完,赵骋怀凝视着对方,“待会,你就和我的人,慢慢谈。”
不到两三分钟,南宫狰见到了眼熟的黑衣人,整齐列队走进了办公室。
为首的张玉明笑容亲切,走进来招呼道:“二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