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德烈狠狠拍在桌面,震落了一桌的棋子——
“难怪齐明治昨晚连夜跑了!”
原来在这儿等着他们呢!
虞衡笑着和赵骋怀离开,安德烈和都格痛苦万分的表情,足够他快乐一年。
“可惜狰狰不在,没法看到这些坏叔叔的后悔。”
天下第一爱崽的虞衡说道,“希望我儿子,能够忘掉叔叔们给他造成的心理阴影,做一个快快乐乐的小宝贝。”
赵骋怀勾起笑意,只觉得虞衡溺爱儿子都这么与众不同。
南宫狰一腔热血想要斩杀猎场王,登基称王,要虞衡乖乖听话。
结果,虞衡不需要登基,直接让半数的君主无可奈何,忍气吞声。
这可能是嚣张跋扈的都格,受到最为惨重的教训。
他掀翻了小崽子的一盘飞行棋,也不知道要下多少次棋,才能赢回自己岌岌可危的手脚。
赵骋怀还没能说点儿什么,余光就扫到了熟悉的身影。
“哥。”
赵迟深在虞衡房门外徘徊了许久。
昨晚虞衡大杀四方,和赵骋怀赌命的契合场面,震撼了他整整一晚。
他自以为了解的虞衡,在长久分开之中,渐渐显露了真面目。
一如既往的热爱游戏,也异常陌生的邪肆狂妄。
赵迟深本想跟虞衡好好谈谈,却见他和自己弟弟形影不离的回来。
“骋怀。”赵迟深喊得不情不愿,表情凝重,漆黑的眼睛始终盯着虞衡。
虞衡始终无法接收到老赵欲言又止的脑电波,他皱了皱眉,问道:“有什么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