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溢满不敢再小觑林知惜,能将一个厂子管得水泄不通,证明她管理属下的本事极强。
就在这时,有个护卫进来,手里还拿着一只信鸽,“从京城来的。皇上那边在催呢。”
看来京城形势不妙,要不然皇上不会如此着急,孔溢满咬咬牙,写了拜帖,约林知惜见上一面。
林知惜正在城郊训练新兵,没空见他,让周术去接待,并且给了数额考量,“低于五十万两免谈。”
孔溢满没看到林知惜有些失望,将带来的匣子推过去,“这是永王殿下在蜀地的十四家铺面和十三处宅子地契,都是好位置。价值五十五万两,请转告殿下务必帮忙。不是我们不愿给一百万两,而是京城日子不好过,多地赋税收不上。请周总督务必向殿下美言。”
别看新皇有许多士族支持,但让那些人掏钱,一个个就会哭穷。
周术打开匣子点了点,心想:这次他的态度比上次恭敬许多,看来是真急了。这些铺面和宅子地段都很不错,殿下应该能满意,面上却没有表态,“好,我会转告殿下的。”
孔溢满刚要起身告辞,却见周术拱手,“殿下让我给孔尚书带句话,鸡蛋全放在一个篮子里往往会是一场空。”
孔溢满怔了怔,笑容不变,“周先生多虑了。吾皇受天命庇佑方登此位,其他人皆不足为虑。”
周术笑了两声,又道,“殿下还说,世人永远叫不醒装睡之人。她希望自己能叫醒一个。”
孔溢满心里恼火,但有求于人,也只能硬撑着笑脸恭敬应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