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流淌下来,落在苏泽修长好看的手指上。
苏泽低头看着那泪水,月光下晶莹剔透,泛着光。
他轻声说,“地狱太冷,但愿你能经受的住。”
“呵,地狱再冷,能有你冷?”
“三年……呵呵呵……”萧寒清也不哭了,他站起身来,转身进殿,“与其明天被处死,还不如我今天就……”
他忽然就拔出了腰间的长剑,抵上脖子的那一刻,剑却被一只手握住了。
那手握的极其用力,以至于他一心求死都做不到。
闪着寒光的剑刃上,一点点滴落着鲜血,掉在地板,回荡在空荡荡的大殿里,清脆刺耳。
“你干什么,你不是想让我死?”萧寒清看着面前死死握住这把剑的苏泽,他还是没有一丝表情,却收了冰冷的目光。
“死……不是现在。”
“反正都是要死,你非得看别人把我杀了才过瘾解气是吗?”
“寒清……”苏泽低声唤着他的名字,淡淡说,“你之前说许我一样东西……”
萧寒清一时没想起他说的什么,仔细想了一下,好像是说等他当上太师,就许他一样他给的起的东西。
他还没来得及问,却看苏泽把那把剑生生掰断丢掉,然后扑上来吻住了自己。
萧寒清身体僵硬的被他吻着,这是他的初吻,他还以为他到死都给不出去了。
苏泽边咬着他的唇边在他耳边轻语,“反正,你明天都要死了。”
“死之前……我就满足你一次。”】
“cut,完美,终于过了哎~!”
这场戏又是不停的NG,每次都坏在最后这个吻上,搞得现在半夜才收工。
黄导又看了眼时间,“真是辛苦两位了,今天最后一场皇宫室内戏,拍的比较晚,辛苦了辛苦了。”
周寒跟宋止熙卸了妆换好衣服,本来打算走,又被黄导叫住,“那个……这场戏,其实编剧后面加了场床戏。”
周寒回头,“床戏?不是说整部剧都没有吗!”
“剧情都拱到这儿了,你觉得单纯的吻戏还能有吸引力吗?”
“可……”
黄导也不想听他解释,直接打断他,“你们俩夫妻平常拘谨的跟个陌生人也就算了,戏里面有点感情戏不过分吧?他到底是不是你老公?”
周寒暼了一眼一直不说话的宋止熙,“不是。”
“不是?那你们俩之前不是说……”黄导又把嘴张成了o型,比知道他们俩是夫妻还震惊。
“真不是吗?”黄导又看向宋止熙,希望他给一个确切的答案。
可宋止熙却故意绕过了这个话题,他装作没听见一般,答非所问,“床戏什么时候拍?”